为探寻新时代文化馆文化社群建设发展之路,破解当前发展之困境,课题组选取了国内有代表性的如浙江省文化馆的“指尖艺术导师”文化社群、惠州市文化馆文化社群、陶溪川双创青年文化社群等不同类型典型案例作为研究对象,以新发展理念为指引,对文化社群供给侧两端进行系统剖析,总结梳理各文化社群共性特征,希冀探寻出符合新时代文化馆文化社群建设高质量发展的新路径。
(一)体制优化,实现文化社群服务供给侧主体内核提升
1.组织形式的开放式发展特征
多数文化社群在供给方组织建设上不同程度引入社会第三方力量参与(如社会培训机构、企事业单位、志愿者等)、打造区域联盟,构建起多元开放的文化社群供给侧主体,大大拓展了文化社群服务主体圈层。通过优势互补、合作共享,有效解决了文化社群服务与产品供给不足等问题。如广州市文化馆联合全市11个区文化馆共同打造广州市公益培训联盟,面向全市招纳社会艺术培训机构、师资,聚合区域培训资源,形成供给侧服务内核,为全市公益培训提供强有力的内容与服务输出。东莞的“优享文化年”社群服务项目通过吸纳、培育大批社会力量参与全市优质公共文化服务产品研发、定制和配送,构建起东莞特色的供给侧文化社群主体。
2.多业态融合发展特征
各文化社群在不同程度上存在文旅融合、文化产业融合、科技融合、场景融合的特征。不同业态融合,从体制上解决了传统文化社群业态单一的问题,大大激发了文化社群供给方活力,有效满足群众的多元化、品质化、层次化的公共文化需求。如陶溪川双创青年文化社群,通过传统产业转型、旧区改造、文创街区打造、青年创意引入、本地就业等业态融合,打造出国内独树一帜的陶溪川“景飘”双创青年文化社群现象。惠州市文化馆融合移动互联网生态,力推传统业态转型,创新线上业态场景,推出摄影部落、少儿美术部落等11个线上文化社群,这些社群整合了活动的开展、群众的参与和互动,使得文化活动能够在线上顺利进行。特别在疫情期间,实现文化馆服务“不打烊”。
3.区域协调发展特征
一些文化社群呈现出区域、城乡协调发展的特征。表现在行政职能部门横向纵向统筹、协调发展,从体制上转变传统区域孤立主体的公共文化服务模式,推动文化社群实现区域协调发展、全民参与,有效激活百姓的创新活力。如上海市嘉定区文化馆以百姓为主导,政府引导为辅,以区域总分馆为架构,以“百姓系列”品牌活动新场景为驱动,形成了覆盖广、群众基础好、品牌度高、社群价值认可度高、形式多样、持续发展的文化社群新格局。
对典型案例的研究发现,机制建设贯穿文化社群建设的各个方面,合理、灵活的机制创新,极大激发各文化社群的内生动力。
1.建立文化引领机制
文化引领是文化社群建设重要的特征。各类文化社群都非常注重社群文化引领机制建设,特别在公共文化领域,社群文化建设更加注重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引领,充分体现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如丽水乡村春晚文化社群案例,政府职能部门积极发挥行政引领作用,深挖地方春节传统民俗,倡导“村晚乐民”“村晚富民”“村晚育民”“村晚强民”的理念,建立乡村文化自尊自信、弘扬民族精神气节。东莞市在公共文化服务社会组织孵化过程中,建立起“一引领,三体系”机制,文化引领贯穿社群孵化培育全过程,通过培训引导,为孵化主体建立起全面的公共文化知识体系,有力提升供给侧文化社群服务公共文化的适应能力。
2.建立多样的管理机制
管理机制的建立,贯穿在社群建设的各个方面。好的管理机制,往往以解决问题为导向,实现文化产品和服务的高质、高效产出,实现社群规范、高效运营。典型案例中,在管理方面,社群会根据受众属性、文化特点、运营内容、社群品牌建设等来设计管理机制。如“得到”面向线上社群服务和产品管理的《得到品控手册》,嘉定面向社群评价的《嘉定区群众文化团队评估定级指标》,东莞面向考核管理的《东莞市公共文化服务社会组织孵化中心管理办法》,以及丽水面向品牌管理的《乡村春晚品牌管理规范》等,有效适用的管理机制建立已成为社群建设的重要特征。
3.着重资源整合机制
资源整合是盘活文化社群,激发社群服务创新的源泉。通过人、财、物的多方资源整合机制的形成,可以大大增强社群的供给能力和运营能力,有效破解文化社群面临的诸多现实问题。如惠州市文化馆开放数字服务资源、场馆、全民艺术普及服务资源优势,引入社会培训资源,采用线上文化兴趣部落的载体形式将群众、社会力量、全民艺术普及服务资源等要素进行不同程度的整合。这种做法创新了全民艺术普及服务的模式,提升了资源服务要素的效能及连接性,发挥资源的服务效能,有效地破解文化馆资源不足的问题。
4.突出群众主体机制
群众是文化社群的主体。典型案例实践中,均突出群众的主体创新意识、组织意识、服务意识。在丽水的乡村春晚案例中,凸显以政府引领,以村民为主体的文化社群机制。政府转变职能,从包办文化到引导、扶持村民一起办文化,让村民自导自演春晚,使村民成为社群活动的主角,村民的组织意识、参与意识和主人翁精神得以充分体现,极大激发了文化社群的文化创造与创新[4]。
人才是第一资源,建立符合文化社群服务需求的人才梯队,是文化社群高质量运营的重要保障。在典型案例实践中,各社群非常重视人才建设,一般都会根据社群自身的定位,积极创新开展社会第三方力量、基层文化馆文化社群人才队伍、社群核心成员、专家学者的培育建设机制,构建起多层次、多维度的人才队伍梯队,以适应社群高质量发展需求[5]。
1.注重“核心圈层”“组织圈层”的人才梯队打造
社群中的“核心圈层”一般由专业资深人士或具有较高策划能力的人员组成,可以说是社群的大脑。“核心圈层”的建设很大程度上决定了社群的运营水平和建设高度。在浙江“指尖艺术导师”社群案例中,“核心圈层”是第一梯队的“省级文化名家”,由中国文化馆协会、浙江省文化馆、浙江省歌舞剧院等各领域群文专业干部、专家学者、文艺精英组成。这些专家负责调研、设计、建立培训课程与服务体系设计,开展对第二梯队“文化使者、文化志愿者、文化能人”的孵化培训,起到决策、指导、示范、带动作用,最大程度发挥核心圈层主体功能。“组织圈层”是指社群中的运营人员。如丽水的乡村春晚社群案例中,为乡村春晚培育“百名帮扶骨干、百名村晚导演、百名村晚主持、百名村晚民星”的“组织圈层”群体。
2.为文化社群人才提供个性化的培育模式
各文化社群根据自身属性、社会环境、行业业态等特点,呈现出灵活、高效的创新人才培育模式,解决社群人才的稳定、常态化供给。如浙江“指尖艺术导师”社群案例,在人才建设上打造省、市、县、乡镇的四级联动,以梯队送学模式,解决师资不足,供需矛盾突出等问题。陶溪川双创青年社群案例,搭建“周末集市—邑空间—直播基地—品牌塑造”动态晋级式孵化平台,为创客群体提供“展示交流、经营权限、流量与创业扶持、品牌合作”等不同层次的晋级式服务与资源支持,保持社群成员创新活力,促进新成员不断涌入。
“以人为本”的服务宗旨是开展高质量文化社群服务、推动文化治理能力现代化的突破口[6]。各文化社群运营主体对于如何搭建好平台、服务好社群群众,都有超前的意识与积极的探索。
1.搭建“多样化”展示平台
社群中成员不仅有交流需求,也有表达展示需求,参与社群各种活动是群员获得价值认同,获得荣誉感和归属感的具体表达。在上海嘉定“百姓系列”文化社群案例中可以看到,以群众需求为主导,政府职能部门创立了“百姓系列”品牌活动,推出“百姓大舞台”“百姓大展台”“百姓艺术课堂”“百姓大讲堂”“百姓梦想秀”“百姓说唱团”等百姓系列群众文化活动,打造多样化的展示平台,有效串联起本地各类文化社群力量,充分激发群体创作热情,为全区老百姓搭建广泛参与的文化展示舞台。
2.搭建“订制式”服务平台
各文化社群在供给侧平台搭建上针对群众个性化、特色化、专门化的需求,订制不同的服务方式,搭建起高效、灵活、适用的服务平台,实现对社群服务的支撑。在丽水的乡村春晚文化社群案例中,职能部门调研发现,传统“填鸭式”送文化模式已无法满足新时代乡村群体文化需求,村民自办文化才是“新趋势”。由此,职能部门积极转变职能定位,从大包大揽办文化转变为指导、帮扶、扶持村民一起办文化。通过送资金、送服务、送培训等“三送”文化服务,为村民自办文化解决资金、场地、设备、道具等实际问题,启动“百名帮扶骨干、百名村晚导演、百名村晚主持、百名村晚民星”四个百人才培养工程,为村民培育各类急需人才,实现从“填鸭式”送文化到“订制式”文化服务模式的转变。精准、专业化的服务,让群众成为文化活动的真正主角、组织及推动者。
(五)数字赋能,创新文化社群管理、服务模式的必备抓手
在前文中提到,文化馆在文化社群建设方面,数字技术的赋能还处于起步阶段,自建平台的社群功能相对较弱。面对群众对线上线下社群组织的迫切需求,存在较大的差距。要解决这一困境,我们可以从一些典型案例中汲取经验和启示。
1.数字服务平台建设,是文化社群业态的衡量标尺
数字化建设水平,直接影响到文化社群业态的发展,文化社群也会从社群适用性方向来选择合适的数字化平台完善其社群运营和管理。不同行业的数字平台建设呈现出较大差异。前文可以看到,文化馆文化社群管理平台多数还以“微信”为主,自建平台社群功能弱,一些地方如东莞市文化馆推出“文艺社群”小程序,惠州市文化馆的线上兴趣部落等平台建设[7],还在起步探索。相较而言,一些社会第三方文化社群结合当下移动互联网的发展,突出个性化、特色化,以人为中心,打造全业务流程线上生态,从平台设计、内容生产、社群运营、社群交互、社群活动设计等都融合了移动互联网下新业态社群的新需求、新特征。如“得到”依托APP等移动互联网平台打造的文化社群,已实现培训的全流程移动互联网生态改造,从课程产生、课程管理、班级管理、学员互动、引流拉新等全部实现线上运营,呈现出流量大、传播速度快、用户多、渠道广、信息量大、社交化、门槛低等特征,形成的社会效益十分显著,这也鞭策着文化馆要不断接触新技术,创新新模式,推动数字服务平台的发展。
2.数字服务与产品建设需遵循适用性迭代原则
文化社群的线上线下运营,对于数字产品的要求有其特殊性,不同的社群在运营中对于数字产品需求和产生也不同。前期,我们看到公共文化系统在数字资源建设上由于缺乏规划和目的性,大量的数字资源建设未充分考虑适用场景而导致闲置成为常态。如何生产适用的数字服务与产品,在“得到”案例中可以看到,产品研发和服务基于移动互联网生态的实践,关注用户学习的接受程度和需求,尤其注重学习过程中用户的触发行为与即时反馈,通过不断迭代,形成适合移动互联网社群培训业态的系列职场精品课程和服务流程,适用性更强。
3.一群多策的数字运营手段推动社群的业态发展
当前群众文化需求呈现的多元化、多层次、多领域、个性化特征决定了文化社群运营的多样性、复杂性。近几年,随着数字运营方式的接入,文化馆业态出现了很大变化,以直播、短视频、线上慕课为代表的传播运营模式成为热点。尤其国家公共文化云基于数字平台开展的学才艺、看直播、赶大集、享活动等线上活动,大大推动了各级文化馆线上服务模式的发展。在浙江“指尖上的导师”案例中,有基于线上课程策划生产的运营模式、有基于课程传播的“双师”运营模式、有基于师资线上分级点单的运营模式等,呈现出一群多策的多元化、个性化发展态势。
4.新媒体矩阵式发展活化文化社群运营模式
在移动互联网高速发展的背景下,社群运营也呈现出矩阵式发展的态势,新媒体成为推动文化社群不断破圈的重要手段之一。如浙江“指尖艺术导师”案例中,以打造“看见文化馆”新媒体矩阵为发力点,开通运营“看见文化馆”系列订阅号、抖音号、微博号、视频号,推动线上线下引流,全方位吸纳社群成员。陶溪川的双创青年社群案例,通过打造陶溪川直播基地,与抖音、快手、淘宝、京东四大新媒体平台合作,携手专业电商运营管理团队及资深电商数据分析团队全力服务“景漂”创业者,为其开展孵化培训、提供精细化运营服务,成为年轻人最热衷的创业社交实验场。多平台、多层次、全民发力的新媒体矩阵式传播,是活化文化社群运营模式,实现更广泛的传播覆盖和更深入社群互动的有效举措。
(六)精准服务,提升社群活动质量、增强文化社群凝聚力
精准服务是打造高品质文化社群活动的核心要素。在典型案例中,高品质的文化社群活动多呈现出需求精准、内容精准、服务精准、参与度高、可发酵、可复制等综合特点。
1.受众调查是发现受众需求的精准切入口
受众调查有助于深入挖掘受众群体兴趣与需求,了解文化社群消费习惯和趋势,以精准满足社群成员的期望和需求。如东莞市文化馆的公共文化服务社会组织孵化案例,起源于多年来对本地项目的深度调查,为解决社会组织存在的普遍问题,有针对性地开展常态化培训、走访调研、策划指导、平台支撑等精准化服务,有效激活了社会组织参与公共文化服务的内生活力。“得到”社群案例通过组建产品研发与学科运营团队,以“用户视角”调查分析用户在平台中的体验,精准发现用户需求,不断迭代产品服务,更好地满足用户的高优需求。
2.打造激发活力与创意的文化社群活动,提升文化社群活跃度
在典型案例中,高品质的文化社群活动不仅仅是信息传递、建立联系,它更是一个激发活力与创意的平台,呈现出强交互、可持续发酵等特点,从而实现更紧密的社群联系和更高水平的参与度。一是策划强交互的社群活动[8]。“得到”社群案例培训活动中采用“线上课程学习+社群教学管理+直播互动答疑+直播连麦演练”等多种线上交互形式,解决用户学习阶段留下的学习问题,成为职场人士热衷的在线学习模式;二是策划可持续发酵的社群活动。如陶溪川双创青年社群案例通过打造周、月、季不同时间与规模的品牌集市活动(周末集市、陶然集、春秋大集),不断创造传播资源,为双创青年群体搭建持续发酵的艺术行业展示与交流平台,成为“景飘”年轻群体交流创意和作品的集散地。
3.打造规律化的活动流程及循环周期,确保文化社群可持续长效运转
规律化的社群活动流程及循环周期可以为社群成员提供稳定和可预期的参与体验,培养行为习惯的同时,形成可复制的运营服务标准规范。惠州的“文惠圈”艺术部落策划推出系列“打卡分享”活动,结合专业老师的每日点评,培养市民的艺术行为习惯。“得到”的线上社群学习打造“练习日、启发日、分享日、直播日、清单日和荣誉日”等互动学习事件,促使线上学习流程和教学运营规律化、可循环。对文化社群消费端群体而言,规律化的学习流程及循环周期,可以帮助他们及时了解学习进展、合理安排时间,促使每一个线上学习环节可实现最大化增值;对文化社群供给方而言,是确保社群运营流程有标准规范可循,确保可持续长效运转的有力举措。
角色转化是激发社群成员创造力和主动性,推动社群不断发展和壮大,从而形成高质量运转的文化社群反哺态势的重要手段。
1.角色转化为社群增添丰富文化内涵
角色转化赋予了社群成员更多的机会去发挥自己的潜力,实现个人的价值和发展。通过扮演不同角色,不断拓展和培养自己的各种技能和知识,从而为社群增添更多丰富的文化内涵。“丽水乡村春晚”案例中以帮扶、培育为导向,启动“四个百”人才培养工程,挖掘与培育本地村民成为乡村春晚表演者、组织者、领导者。此举为丽水乡村春晚群体不断赋智赋值的同时,村民们角色的转化与担当也带领他们从物质小康走向了精神小康,成为凝聚村民情感、促进乡风文明、推动和谐文化建设的良好载体。
2.自我运转的社群反哺态势促使社群持续繁荣与发展
角色转化在文化社群中能够引发自我运转的社群反哺态势,这种态势意味着社群成员能够不断循环地参与、贡献和受益,实现社群的持续繁荣和发展。在这种状态下,社群的运作不再依赖于个别组织者或领导者,而是由成员共同参与、共同创造。如贵州榕江的“村超”案例,其火出圈的“密码”在于“全民参与”。主要体现在队伍的组织、赛程安排到节目表演、奖品奖励等环节,均由村民主导;政府负责活动场地、安保、摊位市检等方面的支持与引导,为“村超”活动保驾护航;当地新媒体产业园矩阵式传播,带动榕江本地干部群众纷纷为“村超”发声、代言。正由于“众人拾柴”合力态势,激发起本地群众的主人翁意识,使得“村超”活动的组织和策划变得更加多元化和富有创意,促使“村超”成为一个更加强大与有韧性的社群协作生态系统,适应和应对各种挑战与变化[9]。
(八)品牌塑造,抓牢社群品牌价值定位,引领社群文化建设
品牌建设是文化社群高质量发展的重要特征,是文化社群影响力、文化价值输出的重要标志[10]。品牌建设体现出一个社群的价值观和定位,是社群建设自身文化特色的重要抓手。
1.品牌的定位是社群特色和价值观的具体体现
社群的核心价值观是一个社群建设中重要的属性,对于增强群众自信、增强成员认同、提升社群粘性,促进社会和谐发展具有重要影响,而品牌建设是具体的体现。如丽水的乡村春晚文化社群案例中,政府职能部门依托中国文化传统节日春节,引导村民自导、自演春晚,极大激活村民内在精神动力,赋予丽水乡村春晚品牌乐民、富民、育民、强民的价值定位,是传承中华文化基因,传播中国优秀传统文化的价值体现。
2.讲好品牌故事,提升社群品牌影响力、持久力
挖掘品牌背后的故事,讲好品牌故事,是社群品牌文化内涵建设的背书,是提升社群品牌影响力、持久力的重要途径。东莞的“‘火柴盒’城市艺术time”供需文化社群案例中选取“火柴盒”为品牌核心元素,火柴业是上世纪40年代东莞重要的产业,火柴厂是东莞市在改革开放期间自力更生、开放奋进的缩影。“火柴盒”一方面以此纪念为东莞发展做出贡献的开拓先驱,揭示弘扬本地文化精神,另一方面“火柴”寓意文化的火种、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东莞依托“‘火柴盒’城市艺术time”品牌,广泛开展“小而美”的群众文化活动,让文化根植于社群活动,大大提升了东莞公共文化的社会影响力。
3.品牌的标识设计是品牌识别的重要基础
品牌标识设计包含了文字策划和视觉设计等重要元素,好的标识设计能够很好体现社群品牌文化内涵、辨识度。在“帆书”文化社群案例中,社群品牌IP是“樊登”读书,即以樊登本人作为品牌IP打造。樊登是中央电视台《实话实说》等多档著名节目主持人、辩论赛冠军,以“睿智”“语言天赋”“风趣幽默”“思维清晰”深入大众印象。“帆书”紧密围绕“樊登”这一核心IP形象,在“阅读、分享”的趣缘连接点不断丰富优质内容输出,获得了广大中青年知识群体的认同,成就了“帆书”成为当前线上信誉度高、口碑极佳的知识付费学习品牌。
4.品牌的建设需要持续的管理和维护
打造一个成功而持久的品牌,是每个社群运营主体工作的重点。很多社群在品牌建设过程中,由于缺乏品牌意识和运营能力,造成品牌建设特点不突出,品牌过早消失等困扰,无法发挥社群品牌的影响力。围绕社群品牌的运营和管理,在典型案例实践中,基于社群的机制体制创新,激活社群活动长效开展,是品牌保鲜长久的根本动力和基本特征。丽水的乡村春晚社群现象,从2013年发现“月山春晚”至今已有10年。从挖掘、扶持、地区推广到全国联动的实践中,不断进行社群体制机制的创新和完善,出台了《乡村春晚品牌管理规范》《乡村春晚百县联盟宣言》规范与章程,推动了“春晚”从丽水到全国的发展,“乡村春晚”已成为闪亮的中国乡村文化治理名片。